2)一回头(他还是独坐高庭,台下尽是...)_朕的后宫起火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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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父父子子,名分二字才是长治久安的核心命脉。

  雍理从来都是看起来任性妄为,实际上通情达理。

  他胡来的事做了不少,却一直没有强行推新政。

  世间万物皆有利弊。

  世族坚守的不是最坏的,也不是最好的。

  时代在变,世道更在变,大雍不是前朝,雍理的理想从不是巩固当权者利益,而是惠及天下。

  他自小便知自由二字,是个悖论。

  可即便无从拥有,依然心生向往。

  念及此处,雍理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年少时的沈君兆。

  他们在这个问题上争吵过,置气过,谁都不理谁过,后来……

  雍理问他“若世家永远是世家,寒门永远是寒门,那朕此生可还有机会遇到你?”

  沈君兆一怔。

  雍理笑眯眯看他。

  沈君兆什么都没说,只是用力握住了他的手。

  想到儿时甜蜜,不觉口中尽是苦涩。

  子难留意到他出神,便停了声音。雍理捏了下眉心“是朕走神了。”

  子难道“陛下有心事。”

  雍理歪在软榻上,托腮苦恼“朕近日越发想不通了。”

  子难顺势问道“可是与沈相有关?”

  雍理“除了他,还有谁能让朕这般牵肠挂肚。”

  子难放下了折子,站在他身畔,拨弄着佛珠。

  雍理叹气“每当朕觉得他要反了的时候,他又给朕一颗糖果吃,甜得朕心发软,哦,也是朕没出息。”

  他自嘲一句后又道“每当朕觉得他松了心防,能靠近的时候,他又一盆冷水兜头浇下,让朕瞬间清醒。”

  这三年来,他和沈君兆始终是兜兜转转的状态。

  他刚回来时,沈君兆疏远他,冷待他,漠视他,但雍理是何人?他早就习惯了他的小脾气,只当自己出去久了,惹他生气,千好万好的哄,赔罪的法子不知想了多少。

  直到沈君兆冷冰冰地拒绝他,同他残忍地划清界限,雍理才凉了一腔热血。

  当时子难与他找到一些妍族人,因这些孩子被从小用药,受尽威逼恐吓,被调|教得毫无尊严廉耻,只当自己是个玩物。雍理起初想着放他们自由,让他们开始新的生活,却发现他们陆陆续续又沦为玩物,活得更加凄惨。

  雍理那时刚和沈君兆彻底撕破脸,又被朝上大臣催选秀催得心烦意乱,索性把人带回宫。

  大臣们闹得更疯了,雍理却只盯着沈君兆。

  然而他年轻的首辅大臣无动于衷。

  他纳妃收人,沈君兆不在乎。

  他‘宠幸’旁人,沈君兆无所谓。

  他把他们的誓言抛之脑后,沈君兆却像是松了口气,得到了解脱。

  当时雍理恨极了沈君兆。他年少时有多爱他,就有多恨他,整整一年半的功夫,他不曾私下里同他说过一句话。

  再后来……

  还是他恬不知耻地在沈君兆的生辰时去找了他。

  沈君兆见他了,却始终保持着分寸和礼度。

  他们似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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